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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all太企划/Day7】此刻趋于永恒

鱼。:

好的,全场最渣。

是很久以前就脑过的一个梗。ooc预警




#企划 @楚楚者茨

#上一棒 @灯熄人未离






  




  陈旧的柱子上沉淀着经年的灰尘,腐烂的香气肆意侵蚀着已经昏昏沉沉的大脑,暖色的灯光慵懒地伏在吧台上,将泛黄相片的中央灼烧出一个洞来,杯中的橙色酒液和外表粗糙的冰块在一片寂静中晃荡,恍然直接便荡开了思绪。




  我是什么时候来的..?




  这个想法涌上来的那一刻便让我混沌了不知多久的精神清醒了不少,一个激灵便下意识地拿起了酒杯,却只是停在了半空中。




  或许是因为长期睡眠不足的关系,此刻我盯着酒液沉沉浮浮与冰块一下一下地碰壁只觉得烦闷,我暗自猜测大抵是内啡肽的分泌逐渐开始失调了。因为在不久之前我还能感觉到它对我的精神有一种极大的抚慰作用,那次着实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毕竟那时我为了看完敌对组织的相关信息,熬夜熬到不知人间几何,险些又有了原地自杀的念头。




  我在越来越模糊的意识中能逐渐肯定的只有我正在被我自己驯化。




  算了吧,不想那么多。




  我此刻能获得如此多的自由,是因为我为了放松身心而来了一趟Lupin,当作一番辛苦工作后的享受。毕竟我刚处理完一个敌对组织,此刻下属们去拉拢新成员与占领原组织地盘的时候正是我出来休息的大好时光。




  我把先前那一套极其有标志性的衣服给脱了下来,也终于在一片厚重的沉闷感中有了喘口气的时间,内心吐槽了一下森先生不合季节的穿衣风格。毕竟此刻我是太宰治,勉强不算是身上寄托着一个幽魂的人。




  不,两个。




  仍然有些破碎的意识又跑出来作祟。




  好,好,好。




  我有些无力地应答,被自己莫名其妙折腾到嘶哑的喉咙像是快失了声似的,我对于自己是否正在说话这件事差不多已经只能凭着喉咙的撕裂感与震颤感来分辨了。




  好吧,好吧。让我休息一会儿。




  我对着自己如此说道,随后就干脆趴在吧台上了,毕竟安吾早就不会为这种事情极其合时宜地吐槽,也没有敌对组织来取我的烂命,我无需掩饰自己的疲倦感。




  这位先生?




  我听见一位女性的声音,随后还听见吧台椅被礼貌地拉开又拉回时地板似乎要被划烂的杂乱噪音。




  按这个声线来推测的话,我猜她肯定是个美人,然而我偏头看她的时候也确实是如此。




  一身白色的衣裙,褐色的刘海被撩到一旁,双目望过来的时候像极了伊甸园的玫瑰丛里的白玫瑰。




  美丽的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我说。我猜这种对话肯定是来自那个人的记忆,毕竟若论他口头的那些甜言蜜语的话,他属实是个不折不扣的伪登徒子。




  没事,我只是来这儿喝杯酒。请问你旁边有人吗?她礼貌地问我。




  没有。留着那杯酒只是为了等一个人。




  什么人?




  正是您,这位美丽的小姐。




  她噗嗤一声笑了,我不禁感叹那个太宰治简直是个情场老手。




  先生,您熬夜多久了?她估计是看到了我发青的脸色,礼貌地问道,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旁边的椅子坐下。




  嗯…三天三夜可能有。但是需要工作的事情真的太多啦——




  我这才不得不承认我真的变成美丽的小姐眼中的青花鱼了,于是只好装着十分无可奈何的样子,像极了精通于即兴表演的小丑。




  嗯…您此刻的脸色总让我想起我那位不着调的上司。她不自觉地低着头思考着,又说:…虽然他——




  他什么?我突然出声问她。




  虽然他死了。




  我一瞬间看到她一副差点要哭出来的表情,但是马上又没了,就像从不哭泣的美杜莎一样生生止住所有翻涌而上的情绪。




  她似乎对于这些话题有些无所适从,只能先问我这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因此我决定试着帮她起一个头。




  这位小姐,我们来谈论些有情调的东西吗?我说。




  好啊,好。她有些惊讶,但是还是在一瞬间就把表情收了回去,十分淑女地将手叠放在膝盖上。




  请不要太过拘谨哦。我说。




  我的精神似乎差不多清醒了,此刻我能分清这位美丽的小姐是想来做什么的,但最可惜的是她此刻肯定只能得到听完我讲的十分无聊的东西的机会,我注定得让她失望,我也正在为我失望。




  您听过“薛定谔的猫”这个实验吗?




  啊,听过呢。她有意无意地把手凑到酒杯旁,却似乎在犹豫着该不该拿起来喝掉。




  您知道吗?在我看到您之前,按照量子力学的推论,元素的衰变正处于我看不到的衰变与未衰变的叠加态,而在我看到您之后,我就知道我虔诚地捧着的盒子里已经为您开出了妖艳的玫瑰花丛。




  不是猫吗?她惊呼一声。




  是玫瑰,独属于我的浪漫色彩。我向她行了个毫无真实度可言的礼。




  好吧。不过您说的那个人不是我吧。她捂着嘴笑。




  小姐,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慧的多。我正处在衰变与未衰变的叠加态,因为此刻我正是那只拥有着未测命运的猫。我装作郑重地说道。




  哪种未测?具体事物的某种状态不是只会存在两种极端吗?




  啊…其实倒也不算未测。因为只需要环境的一点改变,此种元素衰变的概率也会随之改变,变到足够大的时候我就能推测出结果。




  在相对无限的时间中推测出绝对的结果?她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后又疑惑地盯着我。




  对,对的。我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的脸,此种脸色转变是我暂时还没有完全学会的。




  但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中也他们在外面已经设好了埋伏啦。我故意拖长着声音说,顺便还碰了碰她手旁的酒杯。




  她受了极大惊吓似的把手收了回去,而我找到了被她的异能掩盖住的一把手枪。




  太宰君,这是谬论。她向我争辩。




  什么?




  你明明清楚的吧。这相当于否定你自己的——




  我知道,我明白。我有些不耐烦,我并不太喜欢别人干扰我的想法与认知,更不喜欢她拿着对别人的情感强行套在我的身上。




  织田作之助明白这一点,因此他从来不过多问我这方面的想法。




  小姐,你乖乖出去被抓吧。中也他们对待女孩子大概还是会稍微温柔点的。




  你为什么不在这里——她问道。




  您应该知道这儿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我说。




  




  




  虽说敌对组织的最后一个人已经被抓住,大部分事宜准备完毕,我是时候回去处理事情了,但我仍然不太想动,想必是累了一下午所以有些筋疲力竭。




  或许还有别的原因,那就是现在是下午六点整。




  在相对无限长的时间内推算出结果其实很简单。人的生命的长度是有限的,而那场衰变的爆发会在我的大脑再次选择精神自杀之前,导致我的潜在意识与精神的双重崩溃,从而摆脱当前苟活于世的状态。




  我只是身为被“自己”关在薛定谔的盒子中的猫而已。




  但此刻的时间正趋于永恒,因为我尽力在目的达成之前将这种概率缩小到最小,因此它仍然处于一个近乎完美叠加态,即将被毁灭或是获得新生的一种混沌状态。




  我沉默地喝着酒,听见皮鞋不紧不慢地踩着熟悉的步伐和稳当的木梯,听见熟悉的声音以熟悉的口气要了一杯啤酒。




  我没抬头看,因为那个人肯定有着一头暗红色的头发,长着一张我熟悉的脸,穿着我印象中的棕黑色条纹衬衫与沙色风衣。




  这种混沌状态一旦存在久了,我就会对它渐渐失去兴趣。因为于我而言,衰变的结果最后只会是一个既定的事实,是一个无需反复证明的真命题,我并没有再继续谈论这种既定事实的必要,就像无数次一眼洞穿敌人心思的时候,那么此刻只需要一声令下——




  我看见他拿起手机,连续拨错了几个按键后终于接通,微笑着跟电话那头的孩子们对话,谈起了他最爱的辣味咖喱,还有,蟹肉罐头。




  我突然畏缩着不敢上前。




  下次吧,下次。等到我彻底布好了局之后。我在内心如此说道。




  此情此景只需要我一声令下便可以达到我希望的效果,我心知肚明。




  但不可否认的是,当我的余光窥见他时,我的心脏里突然绽放出了一朵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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